上，手里捏著一方素色絹帕，目光落在明蘭擺弄的紙鳶上——那是昨日兩人一起疊的海棠紙鳶，翅膀上還沾著幾片真的海棠花瓣，是明蘭非要貼上的，說“這樣紙鳶飛起來，就像帶著花香”。“阿娘，你看！”明蘭舉著紙鳶跑過來，小臉上沾著點泥土，“李媽說，等霧散了就陪我去放風箏，你要不要一起去呀？”衛小娘伸手替她擦去臉上的泥點，指尖觸到孩子溫熱的皮膚，心里卻沒多少輕松。昨夜盛紘雖承諾會“給交代”，可她清楚，林噙霜不會輕易讓張嬤嬤受罰，這場較量還沒結束。她笑著點頭：“好啊，等阿娘把這帕子繡完，就陪明蘭去。”話音剛落，就見畫屏匆匆從院外跑進來，臉色有些發白：“姑娘，前院傳來消息，林小娘在老爺書房外哭呢，說要為張嬤嬤求情，還說……還說您是故意冤枉張嬤嬤的。”衛小娘捏著絹帕的手緊了緊，繡針差點戳到指尖。她早料到林噙霜會來這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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